陈隽骞 专栏
【陈隽骞专栏】一鼓作气
近两星期绝迹社交媒体,对上一次的分享贴文,是仍在澳洲和新加坡巡演的点滴,于是很多朋友以为我仍身处外地,短信全部都是:“已回来了吗?”“你什么时候回香港?”其实这两星期自己在闭关,闭关是为了专心一志赶死线。
【陈隽骞专栏】识人好过识字
论坛上听到谭志源提到要增强人际网络:“识人好过识字。”不禁令我代入其中思考:花了两年时间,牺牲大部分家庭日,于周末到清华大学攻读高级公共管理硕士课程,究竟我是在“识人”,还是在“识字”?
【陈隽骞专栏】学习态度实验
国际学校与本地传统学校,在一众家长眼中当然认为国际学校是HappySchool,传统学校则比较“Chur”,我便会想:能否将两者的优点合并成为一种上学学习态度?就是六年前的这个想法,本应即将升读小六的大女儿拥有升读国际学校或留守传统学校的选择权,她最终坚持留在传统学校:“我怕来年学校弦乐团和田径队不够人,而且我读得很开心!”
【陈隽骞专栏】传奇式论坛
上周六出席民政及青年事务局、青年发展委员会主办的《青年发展高峰论坛》,一众不同国籍的青年人和积极在本地为青年发展事务出力的推动者聚首一堂。高潮当然是放在刚刚在巴黎奥运夺得女子重剑金牌的江旻憓,那一场专题论坛还有钢琴家好朋友“牛牛”张胜量,对上一个月才于香港电台第二台亲自访问了他,于是把自己这次出席的重头戏,放在之前的一个专题论坛:“启发青年创意,共建可持续未来”。
【陈隽骞专栏】运动百科
我们可随时按入一些电视台未必或较少播放的项目,例如越野自行车、激流划艇、曲棍球、沙滩排球等。就这样,家中更受欢迎,访客倍增,变成一个小型社区中心。唯一是这样看直播,旁述都是以英语为主,因此有些技术用词或急口令般的评述,大人小孩也未必听得清晰或明白。这时候女儿们通常会先问我:“爸爸,这是怎样计分的?”“为何刚才被扣分?”“可以随时这样换人吗?”然后我便耐心地一一解答。
【陈隽骞专栏】快乐颂的三个乐章
暑假期间音乐艺术活动频繁,难得迎来一天,三位艺术家分别早午晚来到港台录音室,为节目《音乐关系》录音访问,来了一场一箭三雕的精彩。
【陈隽骞专栏】生意佬
学校放暑假,我便会多了一种忙碌。没错,是凑仔女,却是凑别人的仔女,说的是来我公司应征暑期实习的学生。上工前面试固然,但每天放工后与他们一起HappyHour的时段好像更被重视,因为他们可以把我创业二十年的经历抽丝剥茧研究。对我而言感觉很不一样,因为不再是一位钢琴家音乐人身份,而是一个正宗生意佬,创业、守业的一切高低起伏,被这班年轻人挖掘得赤裸裸。
【陈隽骞专栏】金牌或黄牌?
这刻的我答不到,用颜色来回答吗?还是告知政见大过一切是香港的新传统?今天的我,正在埋头苦干写清华大学高级公共管理硕士课程的毕业论文:一个同样在写硕士论文、一个同样在内地大学读了两年书而写的艺术家,应该庆幸自己没名气,还是庆幸自己论文没有写《国安法》?香港言论自由的衰退,我要怪哪只颜色?喜欢文字和读书的人,是否色盲便不入流?还是大家看见江旻憓拿到的奖牌,又是黄色,而不是金色的?
【陈隽骞专栏】黐缠的爸爸
家人的群众压力下,上周末终于在家人再次走进戏院观看第二次下,一起看了《玩转脑朋友2》。最落力游说我的是太太及大女儿,可能就是要我理解一下,普罗女孩子的内心世界。坐在我左手边是大女儿及家人,右手边是一群陌生的国际学校青春少艾学生,感觉自己有点像坐在一个转折点、一个交接站:左边的女儿最终会如何蜕变成右边的青春无敌。
【陈隽骞专栏】可怕的娱乐文化
法国奥运继续,继续的有香港运动员参赛,继续的,亦有退役香港队运动员旁述。旁述,可以是一位电视节目主持...
【黄庭桄专栏】无辜吓餐死
谁知姨姨有一天忽然告诉Q,说自己要辞职安心养病。Q问明因由,得知姨姨因为久咳,偶尔有心口痛,走到政府健康院睇门诊,并照了肺部X光。
【陈隽骞专栏】世界合唱大赛
昨天说开童年,今天继续,但是谈我在学校内的童年。那年代在学校花得最多时间,就是在合唱团。并不是我唱得,而是我弹得,从小学合唱团,到初中的同声合唱团,到高中的高级混声合唱团的伴奏,都是我一手包办。并不是因为我的一手钢琴最好,而是因为其他弹得的同学也很唱得,瞬间已被招揽入男高音、女高音,这就是圣保罗男女中学厉害之处。
【陈隽骞专栏】有这样的童年
有好消息,当然亦有坏消息。但最难得的是:现世代在网上接触学生一点也不难,要传递鼓励、防止自杀、升读副学士或升大学选科技巧和意见等等,正正是应届中六学生最需要的资讯和安慰。
【陈隽骞专栏】医生纸
巡演回来后仍是工作接工作,直至上周末终于可以暂时放下工作,补回这段完全没有亲子的时间。在街上碰见一位医生朋友,他问:“忙完了?”可以松懈一阵子。“没有肺炎了?”没有,因为听了你的说话,天天游泳。“巡演也有游泳?”澳洲没有,但新加坡有,因为酒店有五十米泳池。“那就好了,松懈完不要病便好了。”
【陈隽骞专栏】家校合作
延续昨天徇众要求的亲子话题,说到我当年如何克服困扰我整个中小学阶段的选择性缄默症。身边人人都认为我克服得非常成功:又做电台,又做司仪,简直是在之后的日常,补回那十六年没说的话,总是热闹无比,永不缺话题。但有多少人知道,我每次出席一些晚宴、担任活动演讲或主礼嘉宾,其实那焦虑并没有消失,大家看到的只是我用历练盖过而已。但这十年我无暇调整,因为选择性缄默症是有基因遗传,因而遗传到我的大女儿身上。
【陈隽骞专栏】焦虑
今年才发现有这个新现象:一浪接一浪的音乐会演出,演出后通常会走到观众群:“你弹得真好!”“那一首歌很触动我!”“有你的钢琴唱片可以买吗?”但今年细心留意,发现跟我说得最多的是:“原来你就是专栏那位钢琴王子!”“我很喜欢你写的专栏!”“看你两个女儿的故事像看连续剧,追死我!”“请你写多点亲子题材!”以前是收集观众点歌,那便转一转,尝试收集一下读者喜欢的题材。
【陈隽骞专栏】佩佩姐
有人叫她武侠影后,有人叫她华夫人,我叫她佩佩姐。作为音乐人,理应与佩佩姐很难拉得上工作关系。但就在2007年,经娱乐圈中人反复推荐,于是找了我,担当佩佩姐爱女原子鏸,首张个人唱片的监制。当年二十七岁的我,入
【陈隽骞专栏】《一亩心田》10周年
十年前有很多的第一次:有了第一个女儿,第一次做爸爸;自己创立的公司第一个十周年;第一次因楼宇按揭问题,害得自己长期失眠。要解决这些迷惘,最佳方法还是躲在舞台上,第一次与佛教筏可纪念中学合作的《一亩心田》音乐会,服务这所位于大澳的中学学生。
【陈隽骞专栏】相由心生
日常工作外,亦参与很多各式各样的音乐会或舞台剧演出,少不免会接触到与自己不太合得来的工作人员,通常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