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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鹉专栏】等病等药等奇蹟 加拿大看病听天由命

【漂流教室】在香港,医疗系统常被人吐槽:手术排期久、等待时间长、医生忙、药不灵。但来到加拿大,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低处未算低”。原来,香港的医疗不是不好,只是我们太习惯了它的好。

【陈鹉专栏】交友App的命运扭蛋

【漂流教室】我多年的死党欣欣,中女一枚,清秀聪慧,单身多年。她不是不想谈恋爱,只是对“滑一滑就能滑出真命天子”这种交友方式,总觉得像是在玩命运扭蛋——你永远不知道会转出王子还是怪兽。

【陈鹉专栏】中文,在加拿大的“鸡肋”人生

【漂流教室】说实在的,在加拿大,中文仿佛成了最廉价的语言。教中文的时薪,可能还停留在《老友记》热播的年代,几十年如一日,坚定不移。这不是语言的问题,是地位的问题——中文在这里的地位,低到连尘埃都要说:“你别挤我!”

【陈鹉专栏】新移民AI创业骗局 黄金梦还是镜花水月?

【漂流教室】近来,YouTube、Facebook、Instagram等平台上,AI教学广告如潮水般涌现。无论你是在听歌、看节目,还是滑手机放松,总会突然冒出一段熟悉的话术:一对夫妻、几位朋友,或是某位自称来自美国、加拿大的“专业人士”,用流利的国语向你推销一个“零成本、零经验、零风险”的AI生意。

【陈鹉专栏】上天给什么,就接住什么吧。

【漂流教室】近来,许多人都感到无助与迷惘。身份未定,工作不稳,前途未卜,未来如雾。焦虑如影随形,迷惘如潮水涌来。世界纷乱不安,经济低迷,职场充斥着欺凌与压力;网络上每日皆是灾难的回音。有人因病痛而绝望,有人因生活的重担而选择坠落。悲伤如同空气,无处不在。那么,在这样的时代,我们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活下去?在异乡的土地上,我们又该如何走下去?

【陈鹉专栏】在夏末的长椅上,静听世界的低语

【漂流教室】最近,许多人心中泛起焦虑的涟漪——冬天的脚步近了。天气渐凉,夜晚提早降临,那些曾在十点仍光亮的夏夜,如今已悄然退场。对我这个怕冷的人而言,冬天不只是季节的转换,更像是一场心灵的挑战。

【陈鹉专栏】谁人最不幸?

【漂流教室】最近与几位老朋友相聚,本以为是轻松的叙旧时光,没想到话题却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各自的烦恼与心事。每个人都在倾诉,语气中带着疲惫与无奈,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陈鹉专栏】你信的是神,还是那个开讲座的老板?

【漂流教室】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披着神圣的外衣,行着世俗的算计。最近的新闻再次撕开了宗教的遮羞布——少林寺方丈释永信被多部门联合调查,涉嫌挪用资金、违反戒律,甚至与多名女性有不正当关系;而方力申的妻子叶萱,则揭露自己曾遭摄理教主性侵,事后还饱受滋扰与孤立。这些事件让人不禁怀疑:那些自称代表上帝、佛祖、真理的使者,真的能救你吗?

【陈鹉专栏】移民的捷径 要不要跟本地人结婚?

【漂流教室】加拿大,一个被无数人视为理想国度的地方。有人为了教育,有人为了工作,有人为了自由与尊严,踏上这片土地。而在众多移民途径中,有一条始终引人争议的捷径——婚姻与同居伴侣。

【陈鹉专栏】加拿大的工与活:白人打球,华人打工

【漂流教室】来到加拿大,很多人说这里是天堂——空气清新,风景如画,最令人称道的是那传说中的“工作与生活平衡”(Work-LifeBalance)。西人下班后不是去打球、健身、跑步,就是直奔酒吧享受“HappyHour”,仿佛人生就是一场永不落幕的周末。

【陈鹉专栏】虎妈的碎碎念 vs. 西方爸妈的佛系育儿

【漂流教室】有一次中文课,我们聊到了“TigerParent”——也就是传说中的虎爸虎妈。我问同学们:“你们听过这个词吗?”大家一脸茫然,仿佛我问的是外星语。于是我举了个例子:

【陈鹉专栏】唐人街纪事:一位老人的沉默求救

这里是温哥华唐人街的一家华人慈善机构,专门协助不懂英语的长者与新移民。文君(化名)是这里的义工,年轻、热心,来这里工作已两个多月。她照例递上表格,却在抬头的瞬间愣住了。

【陈鹉专栏】我们都是旅鼠:一场没有归途的旅行

【漂流教室】多年前,我读过一篇关于旅鼠的文章。这种动物繁殖迅速,当族群数量过多时,便会集体迁徙,寻找新的栖息地。牠们奔跑的速度极快,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在这场漫长的旅途中,旅鼠们会遭遇各种障碍——尖锐的石块、突出的树根,甚至是深不见底的水域。许多旅鼠因此受伤、死亡,甚至溺毙于冰冷的河流之中。这场迁徙,既是逃离,也是自然的筛选与淘汰。

【陈鹉专栏】加拿大中文课的小影帝

【漂流教室】上学期我教的是“BasicChinese”,顾名思义,就是给完全不会中文的学生设计的课程。明文规定:母语是中文的学生不得修读。结果开学第一天,我一进教室,差点以为走错棚——怎么有一半的学生来自台湾、香港和中国?这是中文零基础班,不是“华人同乡会”啊!

【陈鹉专栏】爸妈学会英文 孩子忘了中文 语言交换的悲喜剧

我在加拿大一间college教中文,学生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像是“中文应该说得呱呱叫”的样子——毕竟爸妈都是中国人,有些甚至是从中国、香港、台湾直接搬来的。结果一开口,我差点以为我走错教室,来到ESL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