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產片《命案》明全國上映 專訪鄭保瑞、林家棟 影帝談Lokman:六年前已留意他

【新戲速遞】鄭保瑞執導,林家棟及MIRROR成員楊樂文Lokman主演的《命案》是今年唯一入選第73屆柏林影展特別展映單元的港產片,備受國際肯定,電影將於明日(11日)於加拿大全國正式上映。北美發行商ILLUME昨晚(9日)舉辦特別優先場,映後導演鄭保瑞及主演林家棟透過視像與多倫多觀眾會面,觀眾們對《命案》各自有深刻的體會。

攝影:Alex Lam @joypix_alex

延伸閱讀:【現場直擊】多倫多木蘭國際電影節《命案》放映會 林家棟、Lokman視像現身 加拿大8月11日正式上映

 
 
 
 
 
View this post on Instagram
 
 
 
 
 
 
 
 
 
 
 

A post shared by 🇨🇦CCUE事事如意 (@ccue.ca)

瑞導提到電影的配樂花了很多心機,早前A1中文電台主持薛梅亦找來兩人對談,關於戲內出現的兩首配樂,瑞導有更深入的闡述,兩人又在對談中分享電影創作心得,對電影一大命題「天命」的見解,以及音樂如何影響兩人的工作。

《命案》電影大綱:

一心幫鳳姐化解「死劫」的命理大師(林家棟 飾)看着屍體悲痛莫名。送錯外賣的茶餐廳少東(楊樂文 飾)踏着鮮血興奮莫名。大師算出少東將會因殺人而犯牢獄之災,少東害怕再陷囹圄,求大師幫忙改命……

加拿大上映戲院一覽

卡加利:Scotiabank Theatre Chinook 

愛民頓:Scotiabank Theatre Edmonton

列治文:Silvercity Riverport 19 IMAX

溫尼辟:Cinema City Northgate

多倫多:Cineplex Cinemas Markham & VIP

    Scotiabank Theatre


鄭保瑞、林家棟足本專訪

主持:薛梅

嘉賓:《命案》導演鄭保瑞、主演林家棟

薛:其實我自己都看過這部電影的試片,我自己都覺得這是一部頗沉重的電影,相信這條問題很多人都問過,但也想知道拍這部電影最困難的是甚麼?

鄭:我覺得最困難的是......每個角色都有演員幫我,而有個角色一直都沒有演員幫我,就是戲中的反派——「天」。怎樣呈現它是很難的。有時候它好像無形,但又有主宰,這是我覺得難處理的。

 

薛:家棟呢?因為我見戲中有很多有關風水命理的詞語,要背誦這些對白是否特別困難?

林:這當然一定困難。因為我自己在這方面也不是太認識,幸好導演在現場替我安排了一名師傅,叫我們說這些對白,但它們的含義如何,有時候我也要即場問為何會有這句對白。大家看到我們有時候用的口音並非純廣東音,有些方言例如閩南、福建的口音等。剛才導演說的「天」,「反而困難一直衝擊住『林家棟』自己嘅內心」。做了這麼多年人,我究竟應該信自己還是信天呢?你會慢慢覺得人生真的很虛無,變相你會更容易對角色投入,「因為人渺小得好交關吖嘛」,這是我在拍攝時感受得最強烈的東西。但你說難,是一定難的,因為始終第一,風水命理不是你擅長的,第二又在衝擊著自己,衝擊著「林家棟」本身對這東西的概念,所以要克服它。

 

薛:提到這點,兩位自己本身對命運或天命有甚麼看法?

鄭:我相信有些東西是擺好了的。我相信命運這件事,但我又相信這部戲所說的,人在命運這大話題中就像螻蟻一樣,但不代表你不能選擇。上天不會絕情到甚麼都不讓你做,它會有空間讓你選擇,其實很多東西都靠自己怎樣走哪一步,它再給怎樣的回應你。「我仍然相信人係有希望。」

林:我覺得我不太常看這些。但我都(相信)有些東西是有定數的。但你當我傻吧,我不會去想。但我會嘗試自己處理,結果是怎樣我欣然接受。因為好與壞,其實你做過就會對得住自己,我會偏向自己行得好先。要有最好的期望,但最壞的心理打算。我覺得這樣會好些。

 

薛:總之不要理它是否注定,先做好自己的部分。

林:因為你不能抵抗。人生這麼長,對人對事,很多事都非你所願。但你不可以說「上天一定會這樣,所以我不做了」,我覺得不應該的,所以你要對得住自己。

 

薛:有關電影配樂的問題,一首貝多芬,一首通常在以前的童子軍出現就會響起的音樂,你是否特意(安排)?

鄭:第一首交響曲「登登登凳」這幾下的意思是命運來敲門,來找你,上天要出手,尤其這首歌的戲劇性和力量很強,剛巧我們的電影是攸關命運的故事,所以我們很早就決定要用這首音樂,但當然知道不容易用,所以(音樂)每一次出現我們都會選擇最重要的瞬間才出現,還要用幾個不同的方法出現。至於第二首〈桂河橋進行曲〉是一個很神奇的出現,也是一開始我們沒有預計的,當時有一個鏡頭,家棟推着Lokman輪椅離開天台,而我覺得家棟要唱首歌才感覺得得他瘋癲,否則你只會看見輪椅,我就叫他「不如你唱首歌吧」,他就哼起歌這首歌來,我和乃海(游乃海,《命案》編劇)「呢首得啊」、「呢首夠關事,夠傻」。這場戲是家棟想通一些事情,做一個mission(任務),而這首歌碰巧是《桂河橋》的軍歌,有一種做任務的感覺,「雖然好似唔關事但其實又好關事」的狀態。最後Lokman自己獨力面對命運時又再響起這首歌,好像承傳了大師給他的一些東西。他去面對自己的命運,而那個命運就是一個任務。你要怎樣去面對那個任務,所以再次吹起家棟那個口哨,故事變得完整。所以這兩首音樂,有一些是我們預計之內的,有些是我們預計之外的。我們沒有想過的對不對,但出來又像是對的,你會發現原來有它的意義在內。

 

薛:家棟有沒有為意自己哼了這樣一首歌出來?

林:我記得拍攝的那一天,導演把機位放在下面,比較廣角的,他們需要時間,我就想「這兩個傻佬,在做一個單向的目的,一個被安排,一個幫他在安排」,他們的目的很純粹,當時一刻的畫面,我就想起我們的前輩新馬師曾、梁醒波、鄧寄塵等,他們很流行走「三傻」當兵等玩意,他們當時處於比較單純的社會,腦海自然出現了這首歌。當然面對命運可以很複雜,但其實我們把複雜的事情簡單化一點。那個感覺很強烈。

 

薛:因為我自己本身是一位音樂主持,會播歌,所以我會留意到配樂。想問兩位,其實與電影都息息相關。音樂對你們的工作有甚麼影響?

鄭:在兩方面都有。在創作或找尋靈感時,音樂是一個很大的工具。有時候你只會知道那場戲的感覺是這樣,但你不知道那場戲發生甚麼事,你嘗試照這一類型的音樂聽。它能給你一些東西。這是很神奇的,你不知為何它會出現,但音樂會慢慢引導你去想一些事情。另一方面,其實我每天都會在開工前聽一些與該部電影完全不相關的音樂,「因為我想洗個腦」,因為開工前你一定會不停地思考。當你知道思考到最極端的時候,你未必阻止到,你會一片混沌,那個時候我很想洗一次(腦海),就會聽一些(與電影)完全不相關的(音樂),釋放自己,只是自己想聽的東西,「將自己熄掣,跟住先慢慢撻返着」。音樂給我最大的功能就是這兩樣東西。

 

薛:我想知道你在拍攝《命案》前會聽甚麼音樂?

鄭:我較常聽古典音樂。由我聽到故事開始,當我想像到每個人都被「天」這樣巨大的壓力下,其實有一種在舞台劇的味道。大家在天之下都是一個舞台。尤其第一場戲比較複雜,家棟改命,回到美美姐出事時,我覺得有一個很大的戲劇在裡面,天帶領這你一些事情。所以我覺得古典音樂挺適合這部戲。所以我最近聽了很多這些音樂。拍動作片我就會聽電子音樂。

 

薛:你聽音樂的類型也很闊呢。

鄭:對。要說自己喜歡的,我聽很多廣東歌,甚麼年代都聽。

 

薛:家棟呢?音樂怎樣影響著你平時的生活?

林:初中時,音樂是最好的溝通工具,大家有共同話題。但是否真的理解箇中的意義呢?我覺得是沒有的,純粹工具而已。但現在長大了,有多點生活體驗時,你就會想到歌詞和感受到音符對你情緒上的影響。音樂在這十多年不斷圍繞著我,因為它會刺激到我很多的畫面。我一上車就會聽,回家就會開,就算我洗澡也會開著聽。我也聽很多類型,就如導演所說,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它在說甚麼,但我也會買回去聽。我仍然喜歡買CD,我喜歡保留著。即使我有沒有工作在身或要拍甚麼特定類型的戲,我都會照樣聽音樂,沒有甚麼準備功夫的。我(聽的音樂)只是不停圍繞著我自己,因為我覺得音符可以讓我感受到自己的情緒,或者感受到作者當時的情緒,又或者歌詞讓我感受到「他」的世界是怎樣。當很多這些累積的時候,到我真的要演出,或我要監製的時候,就會這樣。不像大家所認為「一定是A的音樂」,可以嘗試其他的。這就是因為我多年來累積所吸收的。就算我沒有工作在身,音樂對我而言都能滋潤自己。

 

薛:那你喜歡那類型的音樂?

林:我甚麼都聽,我試過在巴西聽別人busking時就買了一隻(唱片)。在日本我也找到我覺得音符挺好的歌,我有幻想一下外面在下雪,我在喝Sake(清酒),很多這些畫面出現。我喜歡抽這些我自己不懂的東西回來,嘗試刺激自己。我覺得音樂在我的生活上是不可缺少的。

 

薛:說回香港電影,我們十分幸運,有很多香港電影可以直接帶來北美,並在一些主流影線上映。很多人說香港電影業好像有一個「小陽春」的狀態出現,你們怎樣看待這個行業會如何走下去?

鄭:我又不會跟你說香港電影業回到以前,不是的。反而我認為這個「小陽春」帶給我們好的是觀眾重新開始習慣看香港電影。在香港市民和在北美的觀眾漸漸看回香港電影,是我覺得最有價值的。你說是不是每部戲都像《毒舌大狀》般這樣成功,我覺得並不一定。我在這行做得太久,知道很多東西都不是必然會發生的,只是希望慢慢會好。

林:有段時間大家說電影業在目前和幕後都有斷層,其實近這七八年,我有很多機會接觸新一代,只是有些偏向未是主流,普羅大眾少了接觸,近這兩年很多都意識到可以商業與藝術並重,所以主流上多了很多新的導演、新的演員,和新的作品出現,從而讓觀眾重拾興趣。「當然結果係點我哋唔知,但起碼人多咗、拍攝機會多咗,希望喺過程會撞到一啲新嘅東西,讓觀眾更加好奇或者感興趣。」

 

薛:我知道近年鄭導演的作品都偏向比較沉重,有甚麼劇本會再次吸引你執導,或是考慮拍喜劇,輕鬆點這樣呢?

鄭:喜劇其實是最難拍的,是不容易拍的。其實在《命案》中,乃海的劇本已經逼我嘗試了一點比較荒謬喜劇的位置,而我盡量用我的方法處理,希望觀眾看到效果。我未有這個膽量純粹拍喜劇,除非有很多人幫我。

林:等待命運的安排。

鄭:我想拍很多類型(的電影)。不想限制自己只拍某一種類型的戲,尤其我們在商業片、類型片的環境中長大,覺得每一類型都有它獨特或可以發揮的地方,所以我自己拍的驚悚片、動作片都有,雖然我的題材多數都比較沉重,比較heavy,但我也覺得《命案》讓我有很好的嘗試用另一個方法,雖然大家看完也會覺得很tense(繃緊),但裡面也有適當的幽默和放鬆。所以這部電影對我來說已經是一個很好的嘗試,希望往後也有這些元素出現。

 

薛:家棟呢?會否嘗試不同的崗位,我知道你有做過監製,會否嘗試執導喜劇?

林:希望有機會,其實我自己的底子都挺喜劇的。因為有很多時拍一些嚴肅的劇,當我坐在一旁也會想一些很荒謬的東西但符合整件事。我覺得人生就是你信不信,凡事都應用比較放鬆的態度看,不用太嚴肅。「我成日話笑看人生啊嘛。」我經常在拍嚴肅的劇的時候都會想一些荒謬的事情,「都幾好笑啊咁樣。」我等待這個機會。至於你說將來有沒有機會像導演般,拍一些東西,我在不停醞釀中,但我覺得那方面始終不是我的專業,我只是從旁觀察、偷師,希望有這種機會。當然你說拍甚麼類型,我也不知道,但起碼知道自己對任何題材都沒有抗拒。我覺得這是很重要的,當然你有自己的「鎖匙」,「但你唔可以限制自己淨係得一條鎖匙」。

 

薛:電影裡有一些比較年輕的演員,特別是家棟的對手Lokman(楊樂文),由於他是MIRROR的隊長,我們這邊也有很多他的粉絲,家棟或導演可否說說對他的感覺?

鄭:選擇Lokman的原因是在情緒上相對比較穩定的。這個角色性格比較極端,因此反而我想找一個情緒上穩定的演員,當然他有才能,能明白角色想做甚麼。始終他的人生經驗比較少,或未曾演過這類型的戲,是要找(感覺)的,但當他的性格比較穩定,他會肯和我們一起找(感覺),(情緒上)不會有太大的波動。那怕做得不對,他不會很氣餒,他會繼續找。至少他演給給我看,我想他回家後可能會瘋。當然一步一步,Lokman當然會有壓力,對著家棟和我們,加上他是新演員。我經常形容Lokman第一二天好像「熄咗掣」,但是這是容許的,我們知道你是一個新的演員,拿著這樣一個角色,又要對著林家棟,當然我們不是特意給壓力他,這個壓力是他自己給自己的,要他自己消化,我們叫他不要再想這樣東西,反而要想角色,想這場戲,想應該要是怎樣的一個反應,一個怎樣的人,這是緊要的。但我覺得Lokman上手得都算挺好的。

 

薛:家棟呢?因為你和他的對手戲應該是最多的。

林:(對手戲)是由頭到尾。其實我六年前已經留意Lokman這個人。當時我記得香港有名歌手舉行演唱會,而我喜歡看演唱會的整個調度或舞者,我還和朋友說「你看這個舞者,他跳舞的節奏最好」。真的,我很記得當時在九展。後來有跟他打招呼,當時已經留有印象。直到這次第一次大家真的有接觸和合作,我覺得他不停在改變。我是欣賞的,因為有追求的人才會有進步。當然你說現場壓力,大家都有的,不單是他,我也有的。但我覺得他很快地便融入了。你會發現大家所承受的不是導演給我們的壓力,是劇本和角色,這樣你才能做得更好,我覺得他(Lokman)做到。當然除了Lokman外,導演經常都提到的湛文(陳湛文)、詩詩(伍詠詩)等都是很有才能和將來的新一代。我也開心再見到壽哥(吳廷燁),因為整件事成事我們會看到新一代怎樣面對戲入面的主題和命運,但我們也看到壽哥怎樣堅持他的執著,是十分有趣的。

 

薛:剛才導演提及過,新一代演員在片場看到資歷較深的演員如家棟,他們可能真的會有緊張的情況。你們有沒有特別做些甚麼平復他們的心情,讓他們不用那麼緊張,容易投入角色?

鄭:沒有,就是盡量叫他們不要想。你越提他們不要緊張他們越會緊張。你應該叫他們開始想怎樣演繹角色,而非讓氣氛影響自己。因為拍戲現場有太多人會影響你,畫面只有他們二人,但現場幾十人在這裡走來走去,所以有時候你需要進入忘我狀態,或看不見其他東西。如果你進入角色,你會看不見現場其他東西。你要慢慢有這個狀態,但你不能逼迫他們一下子由零到一百做到,反而就如家棟說的一樣,你要專注在自己的角色。你想著為甚麼他(角色)要做這樣東西,你的問題應該在這裡而非我是否緊張。慢慢他就會開始調節到去想著角色,不要再被現場騷擾。

 

薛:家棟會否特別帶著新一代演員,當有對手戲時可以盡快投入?

林:因為我自己也算是「銀河(銀河映像)」出身,多年以來和「銀河」班底、導演、監製等合作過很多次,我知道他們的作風,所以我不會在現場一開始就希望他(新演員)做些甚麼,反而在做的過程中發現問題,「唔緊要拍咗先,都唔會出聲㗎喇」。事後我可能會問他「嗰take其實係咪可以咁啊」,我們可以試一個給你看,其實就是在試之中替他建立信心。建立信心後,拍的時候就會有信心得多。這是我很多事後的處理手法,讓大家都能夠得到滿足。導演當然有要求,但你不能單單滿足導演的要求,而是滿足故事的要求。一個角色可以有很多不同的處理,說不定你可能有一個意外的驚喜讓導演更開心。所以不是單單純粹導演,你一定要滿足角色。這是我跟他們說過的問題。

 

薛:我在這部電影中有兩個位想問一問。其中一個位要Lokman駕車向前撞家棟,並使用替身,但最後由家棟親身體驗上陣,為甚麼?

鄭:替身有時候會stand by,家棟一看見鏡頭放在車頭玻璃,他已經自己穿上「威也(鋼線)」衫,因為你不能避免,當然你可以用不同的方法處理和使用替身,但最驚訝的是看見家棟撞上玻璃再彈走,我覺得在戲劇上是最有張力的。當然我們也是安全的,地上鋪了安全墊和為家棟吊威也,但由於拋的力度挺大,所以仍有機會受傷。當然我與家棟曾經合作,我知道他會跟我說「不如讓我試一個」。他也知道我的鏡頭一放在這,他「走唔甩」,當然一旦在難度較高的動作或有甚麼突發事情會stand by,而Lokman也以為當時是用替身,但他不知道替身只是後備。

林:替身叫林家棟吧,哈哈。我一直享受做動作,我不是動作演員,本身很少能夠有這些機會,因此我知道稍微有些少機會,我都會希望自己盡量嘗試。而且我跟你說,其實我很喜歡玩笨豬跳,所以吊在空中很開心,當然現實生活你不希望被車撞,加上能在戲中呈現到而自己又能感受到,我很樂意親身上陣嘗試。

 

薛:天台的一幕有幾個版本,導演是否真的不會有director’s cut(導演剪輯版)讓人看看?

鄭:應該不會,我們選了很久,其實我們拍了兩三個版本,但後來選擇的這個,暫時是在這個故事來說是最好的處理,大家應該都未必看到。我自己都覺得可惜,但最後決定所說的命題,哪樣是最好,都沒有辦法。

林:為甚麼我之前會這樣說。那個仰天長嘯長達八分鐘,近距離航拍,我們是特意等待夕陽出現,「三個傻佬對住個天笑嗰種釋然,我自己都覺得幾感動」。對我來說,不能重看實在有點可惜,因為我有參與其中。當然導演說要切合主題,但對我而言就有少許遺憾。將來有沒有機會,我相信導演也是可以考慮一下。因為我覺得命題很大,要選擇一個完整貼合主題的版本其實不容易,幾個都近似。我們那時候看古裝片仰天長嘯,有人釋然,有人不忿,今次我演出了一個。因為拍了這麼久,你會覺得「這就是人生」。

 

薛:今天時間差不多了,謝謝兩位接受訪問。不知道會否到多倫多謝票,曾經也有導演在這邊謝票的。

鄭、林:我也希望。

製作:CCUE

T10

---------------------------------------------

>>>立即瀏覽【移民百答】欄目:新移民抵埗攻略,老華僑也未必知道的事,移民、工作、居住、食玩買、交通、報稅、銀行、福利、生育、教育。

>>>即讀【新移民專欄】:新移民第一身經驗,與你分享當下年輕移民生活日常大小事,即讀「新移民專欄」。

>>>下載【星島新聞(加拿大版) 】App,隨時看到最新最快新聞:
iPhone:https://apple.co/2IBi812
Android:https://bit.ly/2Pe8anu

>>>訂閱【加拿大星島網電郵快訊】,每天可收到最快新聞資訊電郵:
https://www.singtao.ca/subscribe/singtao.php

>>>立即關注加拿大星島新聞網TG Channel,讓加國新聞無遺漏全天候向你推送:
https://t.me/singtaoca

>>>訂閱CCUE YouTube 頻道,查看更多吃喝玩樂、生活資訊影片。
點擊以下6大平台 接收加拿大新聞及生活資訊
share to wechat

延伸閱讀

延伸閱讀

祖孫三人上周魂斷401公路 印度家庭一夜痛失摯親難平復

車速逾200公里 16歲少年持G1車牌深夜公路飛馳

詐騙訊息席捲加拿大 哪種詐騙形式最盛行?

安省高中生欠賭債遭恐嚇 警方揭這網上賭場未成年也能用

都市網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