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专栏

又一场战争

当大批国人吸食鸦片时,林则徐上书道光皇帝:“此祸不除,十年之后,不惟无可筹之饷,且无可用之兵。”

胡须与成败

靓仔小杜,前些时忽然留起胡子来扮老成,我一直看不惯。前不久他又把胡子剃了,光亮白净,大概为了竞选。胡子跟成败有何关系,广东俗谚中有。这次小杜不知听了哪个“红须军师”的话,以为民望高企,哪怕在疫情中大选,也可以卖甩新民主党,组成多数政府。谁知国民对此扰民做法反感,想教训他一下,民望插水,分分钟连少数政府也组不成,要“甩须”下台,应了他剃须的谶。

从《阿Q正传》看鲁迅

如作品中有“我”,不难看出作者是怎样一个人。白居易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就知道他待人平等,无阶级之分。李白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就知道他多么重视个人的自尊和气节。

《酒醉的蝴蝶》

女歌者样子好看,声音好听,舞姿飘逸,不时呼叫一声,投入而豪爽。这样的高质素,使我觉得她是所有恋爱期女子的劲敌,她这样的一个表演,很可能使一个男子移情别恋。也使我相信,世间高质素的男女其实不少,只差你有没有机会遇上。

“红”这种颜色

如果不代表吉祥,怎会春联、压岁钱、爆竹都是一片红?迷信的赌徒新春要穿上红内裤,讨个赢钱的吉利。

说囊

“囊”这个字应属文言词语,想不到竟仍在现代生活中使用,并没有被白话的“袋”完全取代。像时代男女使用的“背囊”,政府领导层招揽的“智囊”。

男人之腰

本来男士不像女士那般紧张腰围的粗细,但在文字上仍留下腰围粗细的记载。《墨子》上说“楚王好细腰”,那些朝廷官员为投其所好,每天只吃一顿饭,要深吸一口气才系上腰带,身体弱到要扶著墙壁才能站立。

听不厌的《明月夜》

这几天不停在听《明月夜》,旋律很熟悉,因为来自《沉默是金》。《沉默是金》原唱是张国荣,歌词由许冠杰为张国荣度身定造,作曲是张国荣自己。但我觉得歌词有点老套,像“受了教训,得了书经的指引。”“是非有公理,慎言莫冒犯别人。”有其“书经”一词是分明的误用。

写到什么程度

小友对人生感迷茫,像是一片空虚。我说要为人生定个目标,要有意义并且能够实践。她说目标应是写作,但不知要写到什么程度才算成功?

脸书所见

书展期间许多作家在脸书上为自己的新书做广告,到某个摊位上可以找他签名。最积极推广的还在网上搞直播,但我怀疑听众有多少?香港人买吃的、穿的都疏爽,买书除补充练习外都很忍手。

承认不承认

香港的“民间人权阵线”(民阵)于8月13日正式宣布解散,19年来举办过许多大型游行,参加团体曾近50,到解散前剩下10个左右,领导层仍有人在狱中。

合法的贿选

看香港新闻,记得有某候选人的工作人员因向选民派发“福袋”贿选罪成。又有歌星在竞选场合唱了歌,被廉署控告提供娱乐给选民属选举舞弊,判签保守行为。

被忘记的书

许定铭把它们从历史的灰尘里翻出来,自是一番功德。但我们看了也就是看了,很快就会忘记。其中部分可能偶然在文学史上留有名字,但书的再版肯定无望,他们只是寂寞地留在许的书架上,或者在一些藏书极为丰富的大图书馆仍有立足之地。像地方极为珍贵的许多公立图书馆,每年有多少书被淘汰,或作为旧书廉价售出,或大批作为废纸被切碎化为纸浆。

记得这些往事

子打酒进去。王婆住在一间茅草矮屋里,用小酒杯量花生米给我。她的花生米很脆,我回到家时,父亲会分一小撮给我。有一次他倒酒出来,我闻到味道说:“好香!”父亲把酒杯递给我说:“试试。”我有点惊奇,这是第一次。我喝了一小口,一股热气由喉咙直下,但我没有皱眉也没有咳呛。父亲说我遗传了他的酒肚肠,大了一定饮得。我大了对酒浅尝即止,从没醉过,因为我见过父亲醉后的狼狈相。

拜登做对了

拜登决定从阿富汗撤军,转眼间被塔里班以摧枯拉朽之势,占领全国,总统外逃,美使馆人员走得也不是那么轻松,更别说胜利凯旋、光荣班师了。重演了当年从西贡撤退光景,被传媒嘲为西贡撤退2.0。而我们这一代的老人还会记起当年国民党仓惶逃离大陆赴台的景况,如今的阿富汗是历史的一再重演,美国要再经历多少次才能吸取教训?

成功乃失败之母

最常见的例子是从不赌钱的人一开始玩来试试,运气往往特别好。到他赢得某个程度,就可以输到倾家荡产。

情长在

数十年来生日前几天都收到她寄来的生日卡,她的健康一年比一年差,我想不到她能活到今天。她经常进出医院,为她推轮椅的丈夫本身患了重病,已无法推她上街。疫情期间,上街买卡不易,寄信不易,由香港寄加国的信需要较长时间,但我全无例外地收到她的卡,只是卡上的字已换了她丈夫的字迹。

不再相信的年代

自从看过一段视频,网上倾谈节目,主持通过滤镜人前人后两个样子;又知道网上有不少Apps可以把影像作大改变,包括男变女,女变男,变老,变小,变古人,变卡通人物……对这些要求交友的美女我一概不予确认。

替人担忧

古笑谈一则:沈屯子听说书,讲到杨文广被困柳州城,内无粮草,外无救兵,他十分忧心。又见有人担竹入市,他想:竹尖伤人,如何是好?因此忧郁成疾。家人请巫师为他治病,巫师说他病情沉重,来世将为女人,嫁一叫麻哈的丑八怪为妻。他听了病情更为严重。有亲戚来探望,劝他万事宽心,疾病自能痊愈。他说:“若要使我宽心,须得让杨文广脱困,担竹者平安到家,还要那个丑八怪麻哈给我写下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