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庭桄-專欄

【黃庭桄專欄】託夢求助

有時候做義工,探訪低收入家庭,需要在入夜後進行,因為不少戶主都在日間上班,晚上才會有人在家。某夜,我和朋友去到元朗洪水橋的寮屋區,向二十多戶家庭派發福袋...

【黃庭桄專欄】午夜凶鈴

傷逝的時光,原來轉眼已十年。日前跟K的遺孀茶敘,她說陰影始終未散,「每當聽到有人的電話鈴聲,是我當年那首音樂,便會心都震埋,以為是醫院打來。」人雖遠去,情卻一生烙在心中。

【黃庭桄專欄】港產女優

相對來說,香港人反而較為保守,鮮有女孩子靠裸體闖出血路,難怪近日一名藝名繪麗奈的港女,正式在日本出道,成為第一個拍AV的香港女孩子,旋即引起網絡界震撼,來自鹹濕仔們的正評支持,更是排山倒海。

【黃庭桄專欄】紅塵漂泊

很羨慕一對朋友夫婦B和E,有著共同的宗教信仰,潛心向佛。當其他戀人的拍拖節目,是行街睇戲玩主題樂園,他倆會在難得的假日,走到佛寺做義工,為佛教活動出力,事奉僧團,菩提精進,一起肩並肩,年復年,向著成佛之路邁進。

【黃庭桄專欄】戰地孤聲

因為戰亂,便不能有夢嗎?有女孩子暗燈下努力學習英文,有老闆苦中作樂裝飾小店門面,有卡林冒死尋找新琴鍵,修復被機關槍打爛的鋼琴……每一個生命,都在尋覓活著的意義,願戰火下的倖存者保重。

【黃庭桄專欄】猛鬼屋

例如為冤親債主拜《大悲懺》、《地藏懺》、《三昧水懺》,都是不錯的選擇。如果可以,每天唸一本《金剛經》,要唸出聲,並在唸經前放一杯水在身旁。唸完之後,迴向給冤親債主,祈願佛光注照,再飲下那杯水。

【黃庭桄專欄】情債

即使一段情,最終不能開花結果,分手時,千萬不要結怨,若帶著戾氣轉身離去,恨記心頭,誰也不會好過,只會兩敗俱傷。就當一段傷心的愛情故事,是生命中的一程驚濤,浪過後,會見雲淡風輕。忘掉吧!放下吧!放過別人,不就是放過自己嗎?

【黃庭桄專欄】整上癮

有些會在鼻梁打透明質酸,變得高聳挺拔。當然有人為了變靚,索性開刀做整形手術,削腮骨變V煞面,割開眼角變大眼妹,隆鼻變木偶間尺鼻,切開整塊頭皮做額頭提拉手術、肌膚移植……林林總總,聽見都覺得痛。

【黃庭桄專欄】擁抱

送她去到屋企樓下,要走的,終須要走,她不捨地說了一句「拜拜」,別過頭準備下車。忽然她問:「可以Hug(擁抱)一下嗎?」我以香港口音的英文回答:「Whynot?」

【黃庭桄專欄】垃圾房藝術

高手在民間,不少天生我才的藝術家,畢竟要開飯養家,往往耽誤在尋常百姓家,活像電影《少林足球》裏的各師兄弟,本來身懷絕技,卻落泊紅塵,隱姓埋名在街市做豬肉佬,或躺在車底做汽車維修員。

【黃庭桄專欄】追遠時節

拜一次山,是給自己一次懷念的機會,回想故人的好,留住被愛的溫馨感覺。那一碗碗老火湯,那一幅幅笑得開懷的天倫合照,那一張因你病而擔憂的臉,滋潤著你的生命之樹,隨年月茁壯,花開滿枝。

【黃庭桄專欄】遺忘

電影裏雖然鬼影幢幢,但絕不恐怖,能令觀眾反思,應如何對待逝去的親人,不要讓他們漸被遺忘。你相信人的生命,是會死兩次嗎?電影編劇的筆觸,說人第一次的死亡,是呼出人間最後一口氣。第二次的死亡,就是亡靈完全被在世的人所遺忘。

【黃庭桄專欄】中國乒乓

其中一幕,中國隊跟瑞典隊打到決勝局,鄧超的太太孫儷緊張得不敢入場,靠在門外隔空打氣,又不時追問路過的場館職員賽果如何。此情此景,我跟身邊的妻子相視而笑,畫面似曾相識。

【黃庭桄專欄】草莓控

最近知道尖東的HotelICON,推出「和風草莓祭下午茶」,對我這個草莓控來說,是相當吸睛的主題。我特別「微服出巡」,在不表露身分的情況下,低調前往一試,測試食物質素和服務態度,是否值得推介。

【黃庭桄專欄】以錢換命

身邊的親友,一定會熱心地介紹,內地有一個國家級中醫,值得一試。元朗也有一個名人御醫,執一劑中藥要二萬元。中山阿姑又可以做一場消災化病法事,不過要六位數字……統統都是以錢換命。

【黃庭桄專欄】法師與城隍爺

就在軍隊進城前三天,他的鄰居說,城隍爺告知要搬家,找他幫忙。於是鄰居找人紮了很多紙馬和紙人,並燒了很多紙錢。「到了前一天,城隍廟外的雪地,出現了一排排有車、有馬、有人行走的印,一直伸延到出城的路。第二天,廟便被全毁了。」

【黃庭桄專欄】脫下口罩相見

即使不再硬性規定市民要戴口罩,當出入人多的地方,我還是會選擇戴上口罩,自我保護,畢竟還是會有欠缺公德心,打乞嗤時不掩口,擤完鼻涕又不洗手或者消毒,然後四處揩抹,散播病菌。

【黃庭桄專欄】吾不欲飲之矣?

君不見在內地街頭的日常,時有很多女孩子都是穿短裙踏單車,露肉程度不是更甚嗎?只消瀏覽抖音的網上平台,一個個KOL的衣著,俯身露出事業線,低胸露腰露腿,極度性感,嘟嘴拋媚眼,走鋼線般賣弄色情,為甚麼又沒有人投訴呢?

【黃庭桄專欄】男盜女娼

有冇搞錯啊?這個男人不但倚靠妓女維生,而妓女竟是自己的妻子,蓬門千人進,朱唇萬君嘗,他還配做男人嗎?他竟忍心愛妻每天跟不同的陌生男人,在毫無感情的基礎下,肉帛相見,淪為泄慾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