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专栏

【阿浓专栏】爱过留痕─七个晚上

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书,我任教这一系有一个秘书处支援我们的工作,譬如影印文件、出通告之类。职员清一式女性,其中一位Betty不算最漂亮但眉目间自有一种风情。

【阿浓专栏】爱过留痕─未能见她一面

李教授讲了两个故事之后说:“现在轮到你说一个故事作为交换,然后我再继续我的年轮。”他边说边抚摸那张几面。

【阿浓专栏】爱过留痕─初恋

这一天我做了他的客人,他用铁观音和龙须糖招待我。我看到茶几是整段树干做的,几面已经磨平抛光,上了透明的漆,看到一层又一层心形同心圆的年轮。

【阿浓专栏】嫲嫲不识英文

小波和小雯的中文在退步中,因为他们生活在英语国家。他们的老师和同学讲的都是英文,渐渐把幼儿时期讲的中文忘记了大半。

【阿浓专栏】洗地毡

闲坐小客厅,见对面的沙发扶手和枕头处乌黑一片。沙发前的地毡上也有污渍。想起多年前探望一位老朋友,他家的情况跟我如今相似。当时的感觉很不好,觉得他已没有保持家居整洁的能力。于是决定找人来清洁一下。

【阿浓专栏】洗不白的煤球

他是煤球,很黑很黑的一个。因为偶然的错误,被放在一个玩具桶里,跟乒乓球、网球、垒球、绒线球、小皮球、足球等放一起。

【阿浓专栏】乌鸦和白鸦

从来没有人将乌鸦供养,喂牠们美味的雀粟;动物园中有孔雀和鹦鹉,接受群众围观,拍摄牠们美丽的丰彩。只有在一个叫“鬼王”的节日,作为恐怖的象征,在许多人家门前出现。

【阿浓专栏】时间和报纸

饮早茶的客人也陆续进来,其中一些会买一份报纸上去,边喝茶边看。看档的福婶早已记得谁要甲报,谁要乙报,客人没开声已经送到。

【阿浓专栏】陈芷妮的硕士论文

论文厚厚的一叠,算一算有约16万字。论文的题目是《阿浓及其儿童散文之研究》,“儿童散文”这类别不多见,我在这方面写得的确不少。

【阿浓专栏】社区音乐晚会

北美洲的夏日白天特别长,晚上7时阳光仍然耀眼。来到社区音乐晚会现场,正是半场休息时刻。想不到满场是人,老人家坐了两行,部分坐在轮椅上。年轻人和中年人相谈甚欢,相识的和不相识的都是街坊。记得往年可没有这么多人,这几年多座大厦落成,人口急剧增加。于是出现如此盛况。

【阿浓专栏】买不买地震保险?

房屋保险快到期了,身为我家好友的Amy来电,说原有的保险公司又被收购了,新公司有新的要求,包括可能要验楼。说“又”被收购,因为已不止一次。而每次必伴随加保费。

【阿浓专栏】“咱草民一个”

在国务院任职的解思忠有一次为他的新书《国民素质忧思录》签名售书,见一个50来岁小职员模样的男子买了他的书,却远远的站着。解思忠主动跟他打招呼,他问了一个法律上的问题,随即想离开。解思忠问他要不要在书上签名,他说:“不用了,咱一个草民!”

【阿浓专栏】作大

读解思忠《观念枷锁》,谈及国人“重名轻实”,说到“标语的泛滥”“开会的频繁”(动员会、誓师会、交流会、研讨会、取经会、传经会、检查会、评比会、验收会;总结会、表彰会、庆贺会、报告会、发布会、欢迎会、欢送会、联谊会、茶话会……)“讲排场”“一味求大”(大革命、大跃进、大会战、大比武、大破大立、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大串联、不幸闹出个大饥荒)。

【阿浓专栏】让数字说话

香港书展老化严重,在国安法和意识形态操控下,影响出版自由,书展的生意额主要靠家长为子女购买补充作业支撑。

【阿浓专栏】出路何在

不熟悉读者的生活情况,没有他们的生活体验,而要写他们的生活故事,那是跟自己为难,吃力不讨好,那么出路何在?

【阿浓专栏】思考前路

这次排除万难应邀回港参加书展活动,知道已是最后一次。因为健康状态很难独自行动,须得儿女辈陪同,他们都是有工作的,何必浪费他们的时间。

【阿浓专栏】周有光的婚礼

张允和是有名的“合肥四姐妹”中的老二,四姐妹嫁的都不是平常人。大姐张元和嫁昆曲名演员顾传玠,他们的婚礼成为娱乐新闻的大事。三妹张兆和,嫁大作家沈从文,四妹张充和嫁的是极有地位的汉学家、语言学家傅汉思(HansHermannFrankel)。

【阿浓专栏】周有光下放趣事

在学者周有光的《逝年如水─周有光百年口述》中,谈及他下放宁夏五七干校的一些往事,说得云淡风轻,不但没有怨愤,还有不少趣事,且举其中两件。

【阿浓专栏】小禾和小平

1941年5月,抗战期间,周有光出差去了,小禾肚痛发烧,三天不退,那时缺医缺药,想方设法才把她送进重庆一间医院,可惜盲肠已化脓溃烂,医了两个月还是没能保住小生命。